认错,神色也跟着紧张起来,咬着下唇,怯生生地说,“奴婢一心替主子着想,没有半点僭越的心思。” “嗯。” 傅元嘉挥挥手,示意她退下,别在自己眼前晃悠,看着太过心烦。 正巧,冬白从外头进来,双手捧着一只锦盒进来,锦盒底下压着一份信笺,跟夏红擦身而过,见她两眼通红,担忧地看了她一眼。 “主子,这是怎么了?”她问。 “说了她一嘴。” 傅元嘉轻描淡写地回答,总觉得跟夏红比不上跟冬白亲厚,好似隔了一层膜,对事情的看法总是想不到一块儿去。 “奴婢瞧着眼睛都红了,怕是挨了您的责备吧!”冬白柔声询问。 “冬白,你说我是不是做错了,从前巴望着夏红能有点长进,别想过去那般胆小怕事,可如今虽说不胆小怕事,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