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操场上没人,自然也安静。 那一刻,陈冬青觉得自己像只耕地的牛。她拖的不是篱笆,而是丧尸,能啃能咬能掀地皮的丧尸。 想到这里,陈冬青又有些想笑。 而手电,也在这一刻灭了。 没了亮光,大妈很快朝陈冬青跑来,却有人比她更快。 白杰一腿扫在大妈头顶,另一只脚踩在她背脊上,发出一声牙酸的咔吱声。 “陈冬,开灯!” 陈冬青这才将手电再度打开。 白光照在白杰身上,显得苍白且无力。他还踩在大妈丧尸的背上,弯腰将她身上的钥匙给捋下来。 他用力太猛,大妈的脑袋被踹下来半边,绿色粘液喷在红色塑胶跑道上,很是渗人。 “拿到了。”白杰拎着钥匙,冲陈冬青笑,“我们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