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坐在书房里,面前的红木书桌上摊开着一本厚重的相册,边角已经磨损,页面泛黄。 相册里的照片记录了赵家半个多世纪的起落——从祖父辈在南城码头搬货起家,到父亲那一代涉足纺织业,再到他自己将赵家的产业扩展到地产、金融,最后……是儿子儿媳以及孙子。 视线停在了一张全家福上:年轻的儿子搂着儿媳,怀里抱着还是婴儿的赵山河,三个人笑得那么灿烂。背景是紫山寺庙前的那棵老槐树,那年春天花开得特别盛。 赵泰安的手指轻轻拂过照片上儿子的脸,照片中的笑容永远定格在了二十七岁。 他记得儿子去世前一个月,曾经来找过他一次。那天晚上也是这样的秋夜,儿子在书房里和他聊到深夜。 “爸,山河这个孩子主导的‘星核’的理论模型基本完成了。”儿子当时眼睛发亮,那是...